抗疫戰鬥還在繼續，免疫係統戰力升級指南

三月中下旬以來，中國境內新冠病毒疫情逐漸放緩，這是所有戰鬥在一線的醫護人員與每一個宅在家，戴口罩，取消聚集，隨時保持手部衛生，和注意增強免疫力的後方戰士共同努力的結果。然而，仍在持續的病毒全球蔓延仍然令人揪心，抗疫工作遠未結束，且任重而道遠。

疫情當前，人們最關心的是如何保護自己和家人的安全。而實際上，保持良好的衛生習慣，規律作息，平衡膳食以維持人體對抗外來侵襲最有效的防禦體係——免疫係統的戰鬥力更應該作為一項長期任務和觀念，深入到人們的日常生活。複旦大學附屬華山醫院感染科主任張文宏就曾在抗疫最為焦灼的二月份表示：“這個病最有效的藥物是人體自身的免疫力”中國工程院院士，感染病學家李蘭娟也在采訪中明確指出“所有人都是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的易感人群，且免疫力低下人群更容易感染。”人類曆史的經驗表明，戰爭中，成功的防禦戰，本質上都是主動的、前瞻的、與進攻性的。那麼，就讓我們參照下麵這份指南，給自己的免疫係統做一個全麵檢修和戰力升級吧。

免疫力——健康保衛戰的第一道防線

免疫係統是人體的自然防禦機製，旨在保護人體免受疾病和感染，調節炎症並維持一生的健康。它由兩道防線組成：負責提供快速的非特異性反應的先天免疫係統，和負責產生強烈而持久的特異性反應的適應性免疫係統。這兩道防線是人體抵抗微生物、病毒等對人體有害致病成分的重要屏障，也是一旦人體遭遇感染，控製病情發展，有效恢複健康不可或缺的重要一環。據聯合國糧農組織(FAO)的報告估計，目前全球有20億人正受到隱性饑餓的影響，即維生素等微量營養素攝入不足。這類隱性饑餓可能嚴重影響人體免疫係統發揮作用，使天然的強大防線出現缺口。

科學合理的膳食搭配是人體獲取營養，增強抵抗力和改善疾病預後的主要途徑。然而由於口味偏好，飲食習慣等原因，多數情況下日常飲食並不能完全提供人體所需的營養素。因此中華醫學會腸外腸內營養學分會(CSPEN)發出的《關於防止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飲食營養專家建議》中提到：新冠肺炎流行期間，建議適量補充複方維生素、礦物質及深海魚油等保健食品。中國營養學會臨床營養分會印發的《關於防治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的營養建議》中也提出：食欲較差、進食不足者，應注意補充B族維生素和維生素C，維生素A，維生素D等微量元素。荷蘭皇家帝斯曼公司一直以來處於全球營養健康領域的前沿，本文根據帝斯曼公司多年的研究成果，將重點介紹五種對於人體免疫係統至關重要的微量營養素，結合他們在免疫戰鬥中的作用，為每個與新冠病毒疫情戰鬥的勇士提供一份免疫係統戰力升級指南。

維生素C——大軍未動糧草先行

白細胞是免疫係統的重要組成部分，而維生素C會在白血球(白細胞)中積累。其作用是能夠提高白細胞的移動性和適應性，使它們可以更有效的鎖定和攻擊入侵者。足量攝取維生素C被證明可促進中性粒細胞的功能和活動性，從而通過加速免疫細胞反應，為人體提供更好的防禦。同時，維生素C作為一種強大的抗氧化劑，能夠從根本上減少所有與生理相關的自由基和氧化劑，並能抵禦氧化應激的影響。定期補充因感染而減少的維生素C，還能夠減少感冒的持續時間並降低嚴重程度。在今年三月發出的《上海市2019冠狀病毒病綜合救治專家共識》中維生素C也因其對於阻止疾病發展和促進患者恢複有重要作用，被列入針對輕型和普通型患者的治療方案中。

調查顯示，67.7%的中國居民存在維生素C攝入不足的風險，並沒有達到維持免疫係統正常運轉每日所需的100-200mg的量，並且沒有表現出明顯的城鄉差別。因而持續且有規律的服用維生素C有助於免疫係統最大限度發揮功效。

Omega-3——草創元勳運籌帷幄

Omega-3對於免疫係統的早期發育，免疫功效的發揮，以及調控機體炎症反應都有著重要作用。相關研究證明，Omega-3參與了細胞結構的組成，影響(免疫)細胞膜的結構，也就是說Omega-3對於人體免疫係統這支戰力強勁的隊伍來說，是從免疫細胞的形成開始就發揮關鍵作用的元勳。同時，Omega-3長鏈多不飽和脂肪酸有助於激活免疫調節分子的炎症級聯反應，能夠調節類二十烷酸(Omega-3和Omega-6長鏈多不飽和脂肪酸的活性代謝產物)的合成，進而影響整個免疫係統，在免疫戰當中充當調度，運籌帷幄。Omega-3多不飽和脂肪酸可降低患者C反應蛋白(CRP)、白細胞介素(IL-6)、腫瘤壞死因子(TNF·alpa)水平，能夠有效減輕多種疾病患者術後或治療後過度的炎症反應，改善患者治療後營養狀態和免疫功能，促進機體康複。因而Omega-3在全身炎症反應綜合征、急性呼吸窘迫綜合征等患者的治療上也取得了較好的療效。

Omega-3是人體不可缺少的重要營養素，DHA和EPA是他的重要組成部分。而人體是無法直接合成DHA和EPA的，因此需要從體外攝取。《中國居民膳食營養素參考攝入量(2013版)》推薦，0-3歲的嬰幼兒每天攝入100 mg DHA，盡管對4-17歲的兒童青少年暫時沒有設定推薦值，但歐洲食品委員會(EFSA)建議Omega-3(EPA+DHA)攝入量應為250 mg/天，並且歐盟批準了關於每天攝入DHA 250 mg有助於維持大腦功能的聲明。據2011年“中國居民健康與營養調查”顯示，中國一半以上的兒童青少年EPA/DHA攝入量過低，攝入量最高的14-17歲組，EPA和DHA的每日攝入僅為16.9mg和18.4mg，明顯攝入不足。成人的情況也類似，甚或更為嚴重 (成人推薦Omega-3 250-2000 mg/d)。種種數據都顯示中國居民Omega-3多不飽和脂肪酸的攝入遠遠不足，從膳食添加劑中補充，對於免疫係統正常工作是十分重要的。

維生素D——調兵遣將揮斥方

維生素D是一種脂溶性物質，人們對它了解更多的是對於骨骼生長和發育的作用。其實，維生素D在提升免疫力方麵也發揮著排兵布陣的關鍵作用。人體絕大多數免疫細胞上都存在維生素D受體，維生素D受體與維生素D結合，通過調節各種免疫細胞的生長、分化和增殖，影響細胞因子和抗微生物肽的分泌，從而對固有免疫和適應性免疫進行調節，幫助免疫細胞對抗感染。

雖然維生素D對免疫係統如此重要，在天然食物中，含有維生素D的卻並不多。人體主要依靠皮膚在紫外線照射下合成維生素D。因而全球範圍內，人體缺乏維生素D的現象十分普遍，尤其是防曬理念和宅文化盛行的情況下。當前疫情的影響又為這一現象雪上加霜。缺乏維生素D最主要的原因之一就是太陽曬得不夠，而維生素D缺乏會增加罹患自身免疫性疾病的風險，例如春季常見的呼吸道感染。因而合理適量補充維生素D就顯得非常重要。《中國居民膳食營養素參考攝入量》建議：兒童青少年和成人攝入400IU/天，65歲以上的老年人攝入為600IU/天。

維生素A——以守為攻禦敵於外

維生素A是指具有全反式視黃醇生物活性的一組類視黃醇物質，屬於脂溶性維生素。它分為兩種形式：已形成的維生素A和維生素A原。β-胡蘿卜素及其他胡蘿卜素作為維生素A原，可在人體內生成維生素A，其中β-胡蘿卜素的轉換率最高。已形成的維生素A主要存在於動物性食物中，例如肝髒，牛乳，蛋黃等。而維生素A原則主要存在於植物中，富含維生素A的蔬菜有：西蘭花、胡蘿卜、菠菜、南瓜等。還有一些紅色和黃色的水果中也含有較多的β-胡蘿卜素，如芒果、柑橘、杏等。

維生素A對於免疫係統起到的是維護防禦屏障的作用。人體中，皮膚是應對病原微生物的物理屏障，胃腸道則是率先接觸食物的部分。包括皮膚，呼吸道和胃腸道粘膜在內的上皮屏障能夠阻止致病原通過開放創口等方式進入人體。因此如何維持皮膚和粘膜細胞的屏障功能，對提升人類自身免疫力有著關鍵的作用。維生素A正是起到這種維持作用。包括我們的皮膚、呼吸道和消化道的上皮，被覆在各種器官表麵的上皮，其正常生長都要依賴於維生素A。在先天性免疫反應中，維生素A能夠強化人體對病原體的抵抗力，進而提升免疫表現。同時維A還有助於可合成抗體的淋巴細胞的增殖和分化，調節T細胞反應。因此，人體內缺乏維生素A將會損害感染期間正常粘膜上皮屏障的再生，使更多的致病細菌黏附和移位，導致侵入性疾病的發生。2010-2012年“中國居民營養與健康狀況監測”顯示有77%的居民仍存在維生素A攝入不足的風險，未達到推薦攝入的成年男性800微克，女性700微克的日攝入量。

維生素B6——舟車之利兵貴神速

維生素B6是抗體和細胞因子代謝中必不可少的輔酶。所謂輔酶，是在酶催化反應中承擔運載電子、原子、或基團功能的必須因子。維生素B6有助於維持神經係統健康和血紅細胞合成。更重要的是，有關研究已經證明缺乏維生素B6與免疫係統啟動後淋巴細胞增殖減弱、抗體合成受阻、以及NKC活性減弱等問題有關。

維生素B6是水溶性維生素，天然存在於多種動物和植物食物中。維生素B6含量最高的食物為幹果和魚肉、禽肉類，其次是豆類、肝髒等。水果蔬菜中含量較低。維生素B6缺乏症患者的免疫細胞——淋巴細胞產量下降，對機體免疫應答和抗病毒感染等有重要作用的“白細胞介素2”生成量同時下降。

由於人體無法儲存維生素B6，因此每日連續攝入至關重要。國家衛健委2018年發布了維生素B6的參考攝入量，18歲以上，50歲以下成年人推薦攝入量為1.4mg/天，而五十歲以上則達到1.6mg/天。

總的來說，膳食搭配合理，飲食均衡是維持免疫係統正常運轉的基礎。一個作戰係統是否滿編滿員，是否裝備齊整則是其能否發揮最大戰鬥力的關鍵。雖然國內疫情數據近來不斷釋放向好信號，但所謂行百裏者半九十，越是接近勝利，越不可掉以輕心。尤其是在境外輸入風險不斷增加的時候。雖然已是春暖花開的時節，對抗新冠病毒的戰鬥還將繼續。帝斯曼公司營養產品部營養科學事務經理葉興旺博士建議，大家可以參照各營養物質推薦攝入量(成人)，即維生素C 100-200mg/天，Omega-3 250-2000mg/天，維生素D 400IU/天，維生素A 700(女性)，800(男性)微克/天，維生素B6 1.4-1.6mg/天 開始厲兵秣馬，為自己的免疫係統裝備升級吧。

[1]上海市新型冠狀病毒病臨床救治專家組. 上海市2019冠狀病毒病綜合救治專家共識 [J/OL] . 中華傳染病雜誌,2020,38 (2020-03-01).http://rs.yiigle.com/yufabiao/1183266.htm. DOI: 10.3760/cma.j.issn.1000-6680.2020.0016.[網絡預發表].

[1]柳先麗，舒曉亮，徐涵，趙堅，ω-3多不飽和脂肪酸對疾病炎症反應影響的Meta分析. 同濟大學學報(醫學版), 2014;35(6)：17-22，58.

[1]A. Ascherio et al.,Vitamin D and multiple sclerosis’, Lancet Neurology, 2010; 9 (6): 599-612.

[1]Meydani SN, Ribaya-Mercado JD, Russell RM, Sahyoun N, Morrow FD, Gershoff SN.Vitamin B-6 deficiency impairs interleukin 2 production and lymphocyte proliferation in elderly adults. Am J Clin Nutr. 1991; 53(5): 1275-1280.

三月中下旬以來，中國境內新冠病毒疫情逐漸放緩，這是所有戰鬥在一線的醫護人員與每一個宅在家，戴口罩，取消聚集，隨時保持手部衛生，和注意增強免疫力的後方戰士共同努力的結果。然而，仍在持續的病毒全球蔓延仍然令人揪心，抗疫工作遠未結束，且任重而道遠。

疫情當前，人們最關心的是如何保護自己和家人的安全。而實際上，保持良好的衛生習慣，規律作息，平衡膳食以維持人體對抗外來侵襲最有效的防禦體係——免疫係統的戰鬥力更應該作為一項長期任務和觀念，深入到人們的日常生活。複旦大學附屬華山醫院感染科主任張文宏就曾在抗疫最為焦灼的二月份表示：“這個病最有效的藥物是人體自身的免疫力”中國工程院院士，感染病學家李蘭娟也在采訪中明確指出“所有人都是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的易感人群，且免疫力低下人群更容易感染。”人類曆史的經驗表明，戰爭中，成功的防禦戰，本質上都是主動的、前瞻的、與進攻性的。那麼，就讓我們參照下麵這份指南，給自己的免疫係統做一個全麵檢修和戰力升級吧。

免疫力——健康保衛戰的第一道防線

免疫係統是人體的自然防禦機製，旨在保護人體免受疾病和感染，調節炎症並維持一生的健康。它由兩道防線組成：負責提供快速的非特異性反應的先天免疫係統，和負責產生強烈而持久的特異性反應的適應性免疫係統。這兩道防線是人體抵抗微生物、病毒等對人體有害致病成分的重要屏障，也是一旦人體遭遇感染，控製病情發展，有效恢複健康不可或缺的重要一環。據聯合國糧農組織(FAO)的報告估計，目前全球有20億人正受到隱性饑餓的影響，即維生素等微量營養素攝入不足。這類隱性饑餓可能嚴重影響人體免疫係統發揮作用，使天然的強大防線出現缺口。

科學合理的膳食搭配是人體獲取營養，增強抵抗力和改善疾病預後的主要途徑。然而由於口味偏好，飲食習慣等原因，多數情況下日常飲食並不能完全提供人體所需的營養素。因此中華醫學會腸外腸內營養學分會(CSPEN)發出的《關於防止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飲食營養專家建議》中提到：新冠肺炎流行期間，建議適量補充複方維生素、礦物質及深海魚油等保健食品。中國營養學會臨床營養分會印發的《關於防治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的營養建議》中也提出：食欲較差、進食不足者，應注意補充B族維生素和維生素C，維生素A，維生素D等微量元素。荷蘭皇家帝斯曼公司一直以來處於全球營養健康領域的前沿，本文根據帝斯曼公司多年的研究成果，將重點介紹五種對於人體免疫係統至關重要的微量營養素，結合他們在免疫戰鬥中的作用，為每個與新冠病毒疫情戰鬥的勇士提供一份免疫係統戰力升級指南。

維生素C——大軍未動糧草先行

白細胞是免疫係統的重要組成部分，而維生素C會在白血球(白細胞)中積累。其作用是能夠提高白細胞的移動性和適應性，使它們可以更有效的鎖定和攻擊入侵者。足量攝取維生素C被證明可促進中性粒細胞的功能和活動性，從而通過加速免疫細胞反應，為人體提供更好的防禦。同時，維生素C作為一種強大的抗氧化劑，能夠從根本上減少所有與生理相關的自由基和氧化劑，並能抵禦氧化應激的影響。定期補充因感染而減少的維生素C，還能夠減少感冒的持續時間並降低嚴重程度。在今年三月發出的《上海市2019冠狀病毒病綜合救治專家共識》中維生素C也因其對於阻止疾病發展和促進患者恢複有重要作用，被列入針對輕型和普通型患者的治療方案中。

調查顯示，67.7%的中國居民存在維生素C攝入不足的風險，並沒有達到維持免疫係統正常運轉每日所需的100-200mg的量，並且沒有表現出明顯的城鄉差別。因而持續且有規律的服用維生素C有助於免疫係統最大限度發揮功效。

Omega-3——草創元勳運籌帷幄

Omega-3對於免疫係統的早期發育，免疫功效的發揮，以及調控機體炎症反應都有著重要作用。相關研究證明，Omega-3參與了細胞結構的組成，影響(免疫)細胞膜的結構，也就是說Omega-3對於人體免疫係統這支戰力強勁的隊伍來說，是從免疫細胞的形成開始就發揮關鍵作用的元勳。同時，Omega-3長鏈多不飽和脂肪酸有助於激活免疫調節分子的炎症級聯反應，能夠調節類二十烷酸(Omega-3和Omega-6長鏈多不飽和脂肪酸的活性代謝產物)的合成，進而影響整個免疫係統，在免疫戰當中充當調度，運籌帷幄。Omega-3多不飽和脂肪酸可降低患者C反應蛋白(CRP)、白細胞介素(IL-6)、腫瘤壞死因子(TNF·alpa)水平，能夠有效減輕多種疾病患者術後或治療後過度的炎症反應，改善患者治療後營養狀態和免疫功能，促進機體康複。因而Omega-3在全身炎症反應綜合征、急性呼吸窘迫綜合征等患者的治療上也取得了較好的療效。

Omega-3是人體不可缺少的重要營養素，DHA和EPA是他的重要組成部分。而人體是無法直接合成DHA和EPA的，因此需要從體外攝取。《中國居民膳食營養素參考攝入量(2013版)》推薦，0-3歲的嬰幼兒每天攝入100 mg DHA，盡管對4-17歲的兒童青少年暫時沒有設定推薦值，但歐洲食品委員會(EFSA)建議Omega-3(EPA+DHA)攝入量應為250 mg/天，並且歐盟批準了關於每天攝入DHA 250 mg有助於維持大腦功能的聲明。據2011年“中國居民健康與營養調查”顯示，中國一半以上的兒童青少年EPA/DHA攝入量過低，攝入量最高的14-17歲組，EPA和DHA的每日攝入僅為16.9mg和18.4mg，明顯攝入不足。成人的情況也類似，甚或更為嚴重 (成人推薦Omega-3 250-2000 mg/d)。種種數據都顯示中國居民Omega-3多不飽和脂肪酸的攝入遠遠不足，從膳食添加劑中補充，對於免疫係統正常工作是十分重要的。

維生素D——調兵遣將揮斥方

維生素D是一種脂溶性物質，人們對它了解更多的是對於骨骼生長和發育的作用。其實，維生素D在提升免疫力方麵也發揮著排兵布陣的關鍵作用。人體絕大多數免疫細胞上都存在維生素D受體，維生素D受體與維生素D結合，通過調節各種免疫細胞的生長、分化和增殖，影響細胞因子和抗微生物肽的分泌，從而對固有免疫和適應性免疫進行調節，幫助免疫細胞對抗感染。

雖然維生素D對免疫係統如此重要，在天然食物中，含有維生素D的卻並不多。人體主要依靠皮膚在紫外線照射下合成維生素D。因而全球範圍內，人體缺乏維生素D的現象十分普遍，尤其是防曬理念和宅文化盛行的情況下。當前疫情的影響又為這一現象雪上加霜。缺乏維生素D最主要的原因之一就是太陽曬得不夠，而維生素D缺乏會增加罹患自身免疫性疾病的風險，例如春季常見的呼吸道感染。因而合理適量補充維生素D就顯得非常重要。《中國居民膳食營養素參考攝入量》建議：兒童青少年和成人攝入400IU/天，65歲以上的老年人攝入為600IU/天。

維生素A——以守為攻禦敵於外

維生素A是指具有全反式視黃醇生物活性的一組類視黃醇物質，屬於脂溶性維生素。它分為兩種形式：已形成的維生素A和維生素A原。β-胡蘿卜素及其他胡蘿卜素作為維生素A原，可在人體內生成維生素A，其中β-胡蘿卜素的轉換率最高。已形成的維生素A主要存在於動物性食物中，例如肝髒，牛乳，蛋黃等。而維生素A原則主要存在於植物中，富含維生素A的蔬菜有：西蘭花、胡蘿卜、菠菜、南瓜等。還有一些紅色和黃色的水果中也含有較多的β-胡蘿卜素，如芒果、柑橘、杏等。

維生素A對於免疫係統起到的是維護防禦屏障的作用。人體中，皮膚是應對病原微生物的物理屏障，胃腸道則是率先接觸食物的部分。包括皮膚，呼吸道和胃腸道粘膜在內的上皮屏障能夠阻止致病原通過開放創口等方式進入人體。因此如何維持皮膚和粘膜細胞的屏障功能，對提升人類自身免疫力有著關鍵的作用。維生素A正是起到這種維持作用。包括我們的皮膚、呼吸道和消化道的上皮，被覆在各種器官表麵的上皮，其正常生長都要依賴於維生素A。在先天性免疫反應中，維生素A能夠強化人體對病原體的抵抗力，進而提升免疫表現。同時維A還有助於可合成抗體的淋巴細胞的增殖和分化，調節T細胞反應。因此，人體內缺乏維生素A將會損害感染期間正常粘膜上皮屏障的再生，使更多的致病細菌黏附和移位，導致侵入性疾病的發生。2010-2012年“中國居民營養與健康狀況監測”顯示有77%的居民仍存在維生素A攝入不足的風險，未達到推薦攝入的成年男性800微克，女性700微克的日攝入量。

維生素B6——舟車之利兵貴神速

維生素B6是抗體和細胞因子代謝中必不可少的輔酶。所謂輔酶，是在酶催化反應中承擔運載電子、原子、或基團功能的必須因子。維生素B6有助於維持神經係統健康和血紅細胞合成。更重要的是，有關研究已經證明缺乏維生素B6與免疫係統啟動後淋巴細胞增殖減弱、抗體合成受阻、以及NKC活性減弱等問題有關。

維生素B6是水溶性維生素，天然存在於多種動物和植物食物中。維生素B6含量最高的食物為幹果和魚肉、禽肉類，其次是豆類、肝髒等。水果蔬菜中含量較低。維生素B6缺乏症患者的免疫細胞——淋巴細胞產量下降，對機體免疫應答和抗病毒感染等有重要作用的“白細胞介素2”生成量同時下降。

由於人體無法儲存維生素B6，因此每日連續攝入至關重要。國家衛健委2018年發布了維生素B6的參考攝入量，18歲以上，50歲以下成年人推薦攝入量為1.4mg/天，而五十歲以上則達到1.6mg/天。

總的來說，膳食搭配合理，飲食均衡是維持免疫係統正常運轉的基礎。一個作戰係統是否滿編滿員，是否裝備齊整則是其能否發揮最大戰鬥力的關鍵。雖然國內疫情數據近來不斷釋放向好信號，但所謂行百裏者半九十，越是接近勝利，越不可掉以輕心。尤其是在境外輸入風險不斷增加的時候。雖然已是春暖花開的時節，對抗新冠病毒的戰鬥還將繼續。帝斯曼公司營養產品部營養科學事務經理葉興旺博士建議，大家可以參照各營養物質推薦攝入量(成人)，即維生素C 100-200mg/天，Omega-3 250-2000mg/天，維生素D 400IU/天，維生素A 700(女性)，800(男性)微克/天，維生素B6 1.4-1.6mg/天 開始厲兵秣馬，為自己的免疫係統裝備升級吧。

[1]上海市新型冠狀病毒病臨床救治專家組. 上海市2019冠狀病毒病綜合救治專家共識 [J/OL] . 中華傳染病雜誌,2020,38 (2020-03-01).http://rs.yiigle.com/yufabiao/1183266.htm. DOI: 10.3760/cma.j.issn.1000-6680.2020.0016.[網絡預發表].

[1]柳先麗，舒曉亮，徐涵，趙堅，ω-3多不飽和脂肪酸對疾病炎症反應影響的Meta分析. 同濟大學學報(醫學版), 2014;35(6)：17-22，58.

[1]A. Ascherio et al.,Vitamin D and multiple sclerosis’, Lancet Neurology, 2010; 9 (6): 599-612.

[1]Meydani SN, Ribaya-Mercado JD, Russell RM, Sahyoun N, Morrow FD, Gershoff SN.Vitamin B-6 deficiency impairs interleukin 2 production and lymphocyte proliferation in elderly adults. Am J Clin Nutr. 1991; 53(5): 1275-1280.